“以前不怪你,因为我想,如果我是你,当时应该也会那样做吧,现在不怪你,因为……就是心里怪不起来。”她神色平静,没有一点隐瞒。 那么冷,疏离,置身事外,“祁雪纯,我对你做的很多了,我早已赎罪了。”他说。
“……” 果然,吃晚饭的时候,祁雪纯便发现,司妈颈上换了一条钻石项链。
祁雪纯脑中警铃大作,司妈的意思,那条项链已经收藏得很好,很隐蔽。 “对我是什么样的感情?”
她走了。 “很漂亮。”司妈笑着点头,“生日宴会的时候,我准备了一条淡蓝色裙子,配这串项链正好。”
莱昂闭了闭眼,稳定了情绪,才能继续说道:“不说我们的关系,你应该吃药,不然你的头疼病会复发。” “其实妈挺为难的,如果你帮她,她会很高兴。”她说出心里话,“你送她项链当生日礼物,你看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