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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知道吗，你一切想要和程子同撇清关系的行为都是反科学的，因为你撇不清楚，不管过多少年，他只要当过你一天的丈夫，他就永远曾经是你的丈夫。”
尽管他戴着鸭舌帽和口罩，符媛儿仍然看清了他眼中的诧异，他没想到符媛儿能猜到他的逃跑路线。
程奕鸣眼里闪过一丝异样，稍顿，他才说道：“她绝对可以。”
“怎么了？”他没睁眼，嗓音里还透着浓浓的睡意。
符媛儿用脚趾头也能想到，他找慕容珏凑钱去了。
“媛儿小姐，去我办公室说话吧。”
一个往上的箭头。
“我刚听到的时候觉得很土，多听了几次，却觉得很好听。”
符媛儿扶起他的后脑勺，将水杯凑到他嘴边，一点一点喂进了他嘴里。
平常家里哪有这样的伙食！
“明天你拿去拍卖行，把它换成钱，”符妈妈继续说道：“没有说交了定金不能反悔的，别人出什么价，大不了我们多出。”
奇葩。
符媛儿赶紧推门下车，绕着车子走了一圈，瞧见一个人影半趴在路边。
“你们……你们怎么不拦着她！”大小姐跺脚。
房间里没开灯，但窗外不时闪过的电光足以让她看清楚这份协议，一行一行，一个字一个字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