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他答应一声，头却越来越眩晕。她本想在符媛儿面前炫耀的，但被严妍这么一说，她反倒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。

“她也是程家人，乐得看我和程子同彻底闹掰，应该会答应。”符媛儿推测。“姑娘坐那么远干嘛，”然而，距离她最近的一个大叔冲她微笑了，“坐这里来。”

“那得多少？”他的眸光陡然转深：“你听好了，协议的事情跟我无关。股市上狙击程子同的事，是我干的。”

那天晚上她撺掇着程奕鸣去找林总，到了林总家后，她以为程奕鸣走了，就跟林总喝酒。“我不怕。”她立即开门，逃也似的离去。

严妍抿唇，她这样说就表示没有关系了。转念想想，他们这不还得演关系不好么，通话太频繁不行。

难道男女之间非得有一张纸，才能证明他们之间的感情吗？“明天你就给她一个理由。”慕容珏吩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