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申儿的确大胆，竟然从他办公室偷拿这个东西。莫先生也点头：“子楠每个星期都回家，我觉得他不像是谈恋爱的状态。”

“那你们谈。”司俊风起身离去。两个助理走开了一些距离，确定门是关上的，才开始说道，“司总究竟去哪里了，电话不接，人也找不到。”

他微微一笑，欧老是记者出身的，多年来形成的职业习惯，同一件事，不会只听一个人讲述。祁雪纯走上前。

“你想得美。”“这个老婆的确没那姑娘漂亮。”

“想偷和偷到是两回事，”祁雪纯一笑，“他进了机要室好几次，发现都无法得手，又怕被人发现，所以提前休假走了。”难怪程申儿那样的小姑娘，会因为他五迷三道的。

还有他们被大火困在司家别墅时，他使劲敲墙不愿放弃。而之前那个女顾客已退到了店外，站在角落里久久观察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