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没乱跑，不想打扰其他员工，而是来到她待过的外联部。她像理科生解题似的，一条一条列下来，说得祁雪川接不上话。

“因为我？”他不信，或者说，他不愿相信。

他让她发位置过去，晚点他过去找她。梦里有一个年轻的女孩，丢下妈妈买的裙子，换上健身服要出去。

“今天员工体检。”他忽然说。“你要我忍一时，还是以后的质量全部降低？”他再忍就彻底废了。

另一位太太说道：“我们也碰上这个问题，当初也是赚钱的项目，可司总说卖就卖，当然了，司总占大头做的决定我们没权利反驳，但真是不明白，司总为什么有更多的钱不赚！”“没有，是因为我想看看他真正的目的是什么。”她忍住眼泪，“还有，你可以不要岔开话题吗？”

“你别啊！”她着急的转身，“你知道吗，光头那个带头的，其实是个网络天才。”“算她有良心，没以为是其他男人叫的服务。”司俊风听着祁雪纯那边的动静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