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高大的身躯压得她无法动弹,只有那句话在她的脑海里不停地盘旋。
突然之间两个人就回到了刚刚见面的时候,生疏客气,好像这些日子的拥抱和亲吻都不曾发生。
第二天陆薄言醒得很早,苏简安还维持着昨天的姿势蜷缩在他怀里,他轻轻松开她,她像受了惊一样缩了一下,但终究没有惊醒,蹙着眉像个虾米一样弓着腰躲在被窝里。
但苏简安就是觉得很感动,觉得他比以往每一个惊艳她的瞬间都要帅气。
“你傻了啊?有伤口呢!冰什么袋!”江少恺没好气拍了拍她的头,“脸转过来,给你消毒。”
但单凭丰厚的物质条件,早已不能纾解她内心的抑郁,所以她选择了毒品、选择了最原始的肉|体上的欢|愉来让自己暂时遗忘压力。
顿了顿,她又补上一句:“除非你发我工资。”
她倒想看看,相较上次,苏媛媛的智商有没有那么一点进步。(未完待续)
苏简安如蒙大赦,拉着礼服起来就往外走,但是没迈两步就被陆薄言叫住了:“简安。”他指了指浴室的方向,“浴室在那儿,你去哪儿?”
苏简安过了半晌才眨眨眼睛,茫茫然看着陆薄言,像是还没反应过来刚才发生了什么。
她抱着他的衬衫傻笑了一会儿,进浴室去麻利换了。
她扬起灿烂明媚的笑容,乖乖挽住了陆薄言的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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哎?做了亏心事,怎么还能这么心安理得哦?
他似笑非笑,唇角挂着一抹哂谑。
“陆先生,陆太太,欢迎光临。”门童询问道,“陆先生,还是老位置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