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里很安静,程子同也能将他的声音听得清清楚楚。
但她又十分注意儿子的自尊心,于是点点头,“妈妈听你的。但你也要听妈妈一句话,保养好身体最重要。”
程子同坐在包厢内的榻榻米上,面前摆着一张小茶桌,旁边的炭火炉上,开水壶正在呜呜作响。
“怎么不打?”他还这样催促。
只是这一次,她不会再傻乎乎的去追寻和渴求什么了。
不知道过了多久,她渐渐感觉舒服了些,眼皮能睁开了。
“那你怎么不给我打电话?”符媛儿问。
她冲他做了一个鄙视的鬼脸,下次别这么卖力了好吗,体力也不是很好的样子嘛。
所以,那些年,她对自己的愿望有多执着,对季森卓就有多执着。
他大概能想到,这件事不只是程木樱的主意。
他的眼里闪过一丝精明的算计。
包厢内安静了一会儿,才响起程子同的声音:“我和季森卓竞标,我输了。”
“子卿,子卿……”
“你……”
既然这么晚来,看来会一直陪在病房,不到天亮是不会出来了。
所以,符媛儿刚才的犹犹豫豫都是装出来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