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，她只是多了一个地方储存“证据”而已。莱昂刚出现的时候，腾一就顺着司俊风的目光瞅见了。

“十分钟后我要去兼职，你们有什么问题一起问吧。”她说。她没再约定时间，转身就走。

身边的人，声音，一下子都变得空洞了起来。她怔怔的看着这个拉着自己走的男人。司俊风示意他继续，目光已朝门外看去。

在她现存的记忆里，她和司俊风从未经历过那样的事。她不想让他知道，他也遂她的心愿。

“……”“先生起得早，去花园散步了。”

这晚九点多，城市里开始起雾。颜启记得那一年，是颜家最灰暗的日子，他每天听到的就是妹妹的哭声，以及各式各样的自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