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就当没听到。

事实并非如此。

这件事是有记录可查的，她倒要看看他还怎么狡辩。

白唐挑眉：“跟司俊风没有关系，也许你就不会那么着急呢？”

这当然值得高兴，但最值得高兴的，还是他和程秘书能不那么别扭的相处了吧……嗯，他可没说，他们的相处方式看起来更像是偷那啥。

“为什么？”

有些伤痛说出来或许会得到缓解，但真正割到了心底的伤，是没法诉说的。

“程申儿的问题是脑子太笨，这是基因遗传，后天难改。”

恐怕他是故意如此，让她看清楚自己的煎熬吧。

他们俩，都活在别人的计划之中。

封闭，安静，角色扮演可以作为掩饰，“就在这里。”祁雪纯找到商场的位置，“我们直接去商场。”

祁雪纯打量她，她身穿西装款制服，手里捧着两个文件夹，显然公司白领模样。

“即便是警方想要了解情况，难道不也应该是单独询问吗，把我集合到一起是什么意思？”

“我跟他……只是合作。”他说。

我不会放过你……”

祁雪纯已泪流满面，泪水里有幸福、怀疑、愤怒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