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次,几乎是水到渠成的事情。
电话很快接通,一道不熟悉,但也不算陌生的女声传来:
许佑宁更加意外了,下意识地问:“为什么?”
穆司爵低沉的声音混合着令人浮想联翩的水声传出来:“门没关。”
她终于知道牵挂是什么感觉了,并不比想念好受。
“嗯?”穆司爵好整以暇地眯起眼睛,眸光里透着危险,“佑宁,你的意思是,跟我一起吃饭,让你觉得很丢脸?”
穆司爵不答反问:“你觉得呢?”
“何总,和轩集团没有你想象中那么坚不可摧。半个月,我就可以让你负债累累,求生无门!”
他们在这里磨磨唧唧浪费时间,不如早点去把事情办好,回来给穆司爵一个交待。
但是,陆薄言根本不想碰这块馅饼。
穆司爵低沉的声音混合着令人浮想联翩的水声传出来:“门没关。”
陆薄言挑了挑眉:“你不介意?”
她怎么能不感动?
小家伙带着浓浓奶香味的声音还残余着睡意,迷迷糊糊的叫了声:“妈妈。”
当然,这一切,不能告诉陆薄言。
许佑宁在手术室里,在生死边缘跋涉,他却只能在门外等着,什么都做不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