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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为什么？究竟是为什么！”齐茉茉猛地一扫桌子，桌上的饭菜酒会顿时掉下大半，发出拆家似的声音。
司俊风还没走！
严妍怔然，她没想到，妈妈能亲口提起这个。
“我也很想知道凶手为什么要这样做。”严妍轻叹，“你们警局压力一定很大。”
走廊尽头，是司俊风的办公室。
“哎……”严妍本能的想上前，却见程奕鸣朝她瞪了一眼。
“有时候你这样做，反而让我受伤最深。”
既然如此，她也就不戳破了。
话题牵扯到复出不复出，气氛就开始变得沉重。
“昨天晚上有一个女人来公司找毛勇，”司俊风回答，“想要取走他还没取走的薪水和奖金。”
吴瑞安站在门口扫视一眼，却并没有从人群中找到严妍。
那个人三十出头吧，体型很壮，头发只有一寸不到，右耳上方到眉骨处，有一条褐色的长疤。
“司先生，我有几个问题想问你。”白唐将司俊风请进了询问室。
“我不知道，他让我自己回家。”
程奕鸣挑眉：“干嘛这些惊讶，我们之间发生这种事不是很正常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