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要跟人碰杯,她只能白开水代替了。 她的心的确没有再起波澜,只是那一丝隐隐约约的痛又从何而来?
“你不要再说了,”她心灰意冷,疲惫至极,“给我留点尊严,好吗?” 于思睿的人排在最后面,压轴。
“管家。”忽然,他身后响起严妍的声音。 楼管家压低声音:“其实姑爷很好哄的,表面上很正经,但只要你跟他投缘,他比小姐好说话多了。”
“你出生的那天,”严妈的嘴也不停歇,“皮肤就是雪白的,双眼皮清晰得像刀刻出来的,胎发也是乌黑浓密,医生和护士都说第一次见到这么漂亮的小婴儿……” 她嘴里的尾音尽数被吞下,他强烈的渴求,已让两人都无暇再多说。
严妍不甘示弱的轻笑:“眼神不错。” 终于,她见到了于思睿……一个穿着白色婚纱,坐在窗户边的女人。